简介:所以当他的拇指摸着我哥的脸转而轻轻擦着他的唇时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心疼于我哥的虚弱我记得谭疏业走的那年嘴唇还是正常人该有的饱满红润可它现在却微微发白不再像是野外淬着月光生长的玫瑰就像是谭风岳塞进他嘴里的那片白木香对了你是这几天过生日吗她在值班册子上填写涂画突然问我不明所以内心还在自愈轻轻点了点头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清菡你即便身體狀態極佳維繫住了蓬勃的青春活力但終究要明白人生最美的年華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